米尘

喜欢每一个晴天和偶尔的雨天

【启副】(补七夕贺文)《新秋》

月色朦胧昏黄。
秋风起,寒意生。
叶黄枝干,婆娑树影随着北风在窗棱上肆无忌惮的摇弋,像是皮鞭抽打在皮肉上的破碎声响。
缺了呻吟与求饶声罢了。

张启山,我的佛爷,正把我摁在床沿一把扯下我的军装里衣,我听见扣子脱落崩了一地。

嘶——骤然被拉扯开的衣服果不其然勒痛了我背上狰狞的伤口。

事实上,在我偷着月光试图悄悄潜进卧室被他一把拽过去的那一刻,伤口就撕裂了。

从后颈延伸到腰背长度的刀伤,差点要了我半条命。

我受伤是从来不与他讲的。
他可能会恼我没个轻重丝毫不知爱惜自己的身体,气的甩我二十鞭,再压着我来一场做到黎明的性爱。
也可能会心疼我知我皮肉之痛,面露担忧的丢给我绷带和药水,再毫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而这两种可能,我都怕。
我怕他。

他看到我背上的伤口了。
我感受到他的动作一顿,他定是在丈量刀伤的长度,借着昏黄破碎的月光。
他为什么不开灯呢?辗转齿间,我终是没有问出口。
我的佛爷,他有他的道理,佛爷永远是对的。

思及此,我开始无比庆幸。
我包扎过了。

尽管是背对着人,我还是尽力扯笑,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呲牙咧嘴,比哭还难看。

他喜欢的那两颗兔牙,此刻正紧紧咬住下唇。
因为他正用力按压我的伤口,血渍浸透了雪白的纱布,黏答答的粘连在皮肉上。
真的是太他妈疼了。

他拽下我的裤子,把我翻转过来面对着他,丝绸被单瞬间勾拽住我外翻的皮肉。

我抬头仰望,他的表情肃穆的可怕,下一瞬他挺腰没入我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伤口的疼痛感真的屁都不是。

这就是陈皮的手法?
你他妈宁可找他上药都不愿跟我讲一句。
你干脆搬去码头住算了,还回我张府做什么?
我养不起你?我买不起糖油粑粑?
张日山老子问你话呢那个陈皮…我哪里比不上?

佛爷不是的。
我不住的摇头,我想要张口一字一句的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佛爷,张启山,我的长官我的兄长,我心里除了你何时有过他人?
可我竟一字也说不出口。


浑身酸疼。
我摸了摸旁边冰凉的被褥,心里一阵难过,管家适时的走进屋,端来清淡的白粥。
管家,佛爷…还生我气吗?

他似乎很惊讶。
有什么可意外的?佛爷生我气,不是一件寻常事吗?

又做噩梦了吧,佛爷离开快一年了,快起来喝点粥,烧些纸钱看看他吧。

嗯?他刚刚说什么?
哦,一年了啊,怪不得天气转凉,又是一季秋了。







评论(13)

热度(96)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